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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爱的母亲
2019-12-25 09:13 19港机5班姜良建  公共教学部 审核人:

可爱的母亲

   

想不起上次回家是哪天了,想来已有月余,糖糖的讲话还是口齿不清,相比之前有了很大进步。说来也很内疚,自从糖糖出生,一直是母亲带着她,糖糖都3岁了,说话还是表达不清楚,有些话还需要母亲当翻译,她妈妈都听不懂,我这做爸爸的更是难以会意,可能是母亲天天带着,时间久了就心得意会了,每次回家都有新的表达,都由母亲一以贯之。

当初要二胎的时候,内心很纠结,老大上三年级,又是男孩,我们俩两地分居,工作压力很大,能赶上国家的好政策,给老大找个“玩伴”,反复考虑该不该再要一个。我还是征求了母亲的意见,她坚定地对我说,再生一个我给你们带着,老大老二一起养。是母亲的话,打消了我的顾虑,也成全了我们儿女双全。糖糖的到来,给这个并不富裕的家庭,增添了几分天伦之美,也带来了不可预知的困境。女儿出生4个月后,母亲检查出脑膜瘤,有鸡蛋大小,对我来说犹如晴天霹雳,一切生活美好的愿景在那一刻沉寂。为什么病魔会降临到善良的母亲身上,是上天的不公吗?

然而上天还是眷顾了母亲,在表哥的积极协助和缜密的手术治疗后,母亲恢复了以往的健硕。住院的那段时间,母亲很少说话,只跟我有些交流,时不时问起糖糖的状况,我说她除了睡觉,就剩下哭了。母亲说,你小的时候也天天哭,生你的时候家里条件差,没钱买奶粉,饼干都得托人买,你天天饿得哭,我奶水不够,吃的也没什么营养,你也很能吃,还要照顾你姐,也是苦了你小时候。母亲的话让我倍感心酸,倒不是觉得受了多大的委屈,而是看到了母亲的艰辛,父亲常年在贵州,是母亲一个人把我们姐弟养大,在我的记忆里,母亲都是在清苦中艰难维持家里的生计,从未享过清福。那一刻,我想对母亲说,你的往后余生,我会用生命去爱你。

母亲出院恢复的那段时间,家里还是面对着不小的困境,为了母亲和小糖糖有人照顾,我顶住压力请了保姆,既能照顾母亲和糖糖,还不耽误给哥哥做饭,虽然工资高了点,但问题解决了,母亲可以安心休养,我们还能努力赚钱,就是苦了她哥哥,三年级就要独自上学,对他来说,也是小小的历练吧。

话又扯远了,包饺子的面醒好了,母亲知道我回来,提前剁了肉馅包萝卜馅饺子,母亲从来都是自己剁肉馅,对70多岁的老人来说也算体力活了,而母亲总是孜孜不倦,说自己剁的肉馅吃着香。糖糖挤到面板前,拿起擀好的饺子皮就要下手包,母亲拿过来给她放好肉馅,把中间捏好递给她,跟我说,这小妮子比她哥哥强,总是帮我干活,也会刷碗,也会扫地,有时侯看电视里有唱歌跳舞的,就手舞足蹈又跳又唱的,也听不懂唱的啥,母亲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,眼里全是对糖糖的“溺爱”。看着母亲“天真烂漫”的笑容,脑海中回想母亲年轻时的笑容屈指可数,也许是年代不同,生活的窘境所致。

这一刻,母亲天真的笑容,就像糖糖般天真无邪,好似祖孙俩亲密无间,又如返老还童般童真可爱,也许这就是天伦之乐吧。愿母亲找回她的快乐童年,让天真烂漫的笑容永远陪伴着她。

       


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姜良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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